※ 組織破滅後設定,基本上是秀零狀態的相處

 ※ OOC、戀愛苦手的兩人有,請特別注意

 ※ CWT45的赤安小說本內容試閱,後續會不會多放還是未知,印量調查進行中,請查看噗浪

 ※ 另外中間消失的時間(?)在小說本內或許也會補完(未知)


 以上,請能接受在繼續往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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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本、安室透甚至該說是降谷零這個人打從心底,第一次見到赤井秀一這個人的時候,只有除了滿滿的厭惡以外,還有對方薄情得可怕的這種印象。

 並不是指對方沒有魅力而且是個渣男的這種意思,事實上,他從組織的成員裡打探到當時身為諸星大的他有女朋友時,他跟蘇格蘭一樣,沒有多少的驚訝,只是在蘇格蘭一聲的笑語後接了一句,『那種人也能有女友的話,恐怕世界上也沒光棍了吧?』

 那是幾分的氣話,現在的降谷零回想起來也能夠數得出來是十足十的,畢竟那時候他跟蘇格蘭就坐在對街的咖啡廳,看著團隊裡的一員和他的女友從對街走過──當然,這只是意外的巧遇,他可沒有興趣跟蹤萊伊,甚至是調查對方的一舉一動──即使當時不曉得對方身分,處處提高警覺的狀態,他也不會想在沒把握的時候就曝露自己的目的。

 他之所以說萊伊、赤井秀一薄情的原因,有大半的原因是因為對方擁有著一雙淡漠的綠色眼睛,無論是什麼時候都不會改變。

 譬如現在──「你就連笑一下都不會嗎?」

 「嗯?」拿著菸和火柴的赤井看向了他,露出了一臉的困惑。

 這也是當然的,畢竟上一刻他們還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組織的事情,花費了他們幾乎一部份人生時間的事件就這麼告一段落,總得還是有些值得令人聊聊的,例如像是主謀和高層該如何被懲處、剩下的殘黨該怎麼辦……等等諸如此類的話題,但大部分的時間都只有他在說話,而赤井只是適時的哼了哼聲表達了同意。

 降谷零望著自己手中的香檳,望著自己的倒影,隨後因為笑語而破壞了原本平靜的表面,「你果然是個薄情的男人。」

 「突然這麼說,是想表達什麼嗎?」聽見了他如同結語般的回應,赤井只是繼續了自己點菸的行動,呼吸了一口後,才冷靜的對著他問著。

 又是這樣的話語啊。降谷零側目,望著認真的抽起菸的赤井,腦袋裡不知道為什麼的運轉思考起了,他究竟在哪時候看過赤井氣急敗壞的樣子。

 要說的話只有自己吧?降谷零眨了眨眼,又啜了自己手上的香檳一口。

 從一開始碰上對方之後,自己就一點也冷靜不下來,蘇格蘭曾經對那樣的自己評論過,就是『思春期男生看見喜歡的女孩子都會不安不是嗎?你對萊伊就像是會特別欺負的那種感覺吧。』這種理論,後頭還補述了一些的話語,不過他全都沒聽進耳裡。

 當時氣在頭上的他怎麼會聽進一言一語呢?把面前的調酒一乾後,指著蘇格蘭的鼻頭就給了一句凶狠的『絕對不是那麼一回事!』,果決的模樣根本是人生從未有過的。

 後續怎麼樣了,降谷零也記不太清楚了,只記得蘇格蘭扯到這話題上,總是只有被自己訓斥和陪笑的份,想一想還真是辛苦了他。

 噢,這麼說起來,對赤井而言,他唯二知道對方有所情緒波動的事件,都是和蘇格蘭有關的,第一個是他們的相處模式剛穩定下來的時候,突然出現的世良真純,可惜他當時沒有親眼看見,但透過蘇格蘭的轉述是『那麼慌慌張張的萊伊,還是第一次看見呢。』,然後,第二次……或許直到現在、不,或許到未來,他都會盡可能的不提起這件事情吧。

 蘇格蘭的死亡。降谷零眨了眨眼,望向了天空裡閃耀著的星辰,想起了年幼時大人們總說人類逝去後會成為天上的星星的童話。

 如果是蘇格蘭那種浪漫的男人,或許會想變成也說不定?他如是想著,一邊回想起當時他們把話攤開來說的當下──赤井的話語沒有拐彎抹角,而是一針見血的把真實所覆蓋上的謊言說破,當時他受到多少的衝擊、在對方面前變得多麼失態這件事,降谷零已經不願回想──他這時只想回想的是當時赤井的回應,『我很抱歉,降谷君。』

 『你怎麼、你怎麼還能夠這麼冷靜!你怎麼連澄清這件事都不會!』

 面對著他幾乎歇斯底里的模樣,赤井要抓住他是相當容易的,揮空的拳頭被一手包裹住的時候,從發冷的指尖可以感受到赤井的溫度變得炙熱,然後他們的距離變得前所未有的近,『這件事我們的過錯各佔五十,所以不要主觀的認為是你的錯。』

 『──就讓我替你承擔一部份吧。』那時,話語在耳邊以輕柔的聲音竄入時,降谷零只覺得心裡的開關被一下子旋開了來,眼淚也跟著撲簌簌的落了下來。

 他幾乎哭了整整一夜,就像是要把年幼時期後從未哭過的份,在二十九歲的時候再次宣洩完一樣的大哭,隔天眼睛紅得跟兔子、腫得跟核桃可以比就不說,遮遮掩掩的從床上要起身時,赤井就先丟來了一句『我幫你叫了客房服務,你應該不想出去才對。』

 所以這就是所謂的、趁虛而入嗎?現在想想,降谷零簡直為了自己當時在心裡對赤井點上了幾點的好感度感到有些後悔。

 是的,他確實認為赤井是有些薄情過頭的男人,但他就是這樣的被這個薄情的獵人設下的陷阱勾引上鉤了。

 他喜歡上赤井秀一,完全無可爭論的事實。

 絕對不是因為他的眼光太差,只是恰恰好被這個薄情的男人找到了空隙、鑽進了他的心裡而已。

 

 望著對著香檳陷入沉默的降谷零,赤井看著自己都快要抽了一半的菸,他剛才的問題還是沒有得到回答,不由自主的就推測了對方喝醉的可能性有多高。

 或許意外的不會喝酒說不定?回想過去在有蘇格蘭的場所面對面坐著時,他和蘇格蘭偶爾會喝點,但波本最多就是那種酒精含量極低的飲料,他也不是沒有好奇過,但當時坐在身側的人是這麼回答他,『他總是不喜歡在別人面前喝太多而已,我想應該也沒有不會喝吧?啊,不過發酒瘋這件事我也不敢保證,我認識他比你久,也都還沒看過他喝醉呢。』

 如果真的喝香檳喝到發酒瘋的話,他大概會在下次去蘇格蘭墓前上香時告訴他這件事情,在天堂的他也會忍不住發笑的吧?

 「……你在笑什麼?」突地,半晌未聽見的聲音就這樣又冒了出來,面容上帶著淺淺緋紅的降谷零正看著他,用著一臉狐疑的表情問著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無意識的笑了起來。

 真是糟糕,現在的情緒已經隱藏不住了嗎?雖然是這麼想著,他卻也沒有收回笑容的打算,只是淡然的回應著,「沒什麼。」

 然後他就得到了一聲大大的嘆氣,還有類似嫌棄的口吻說著,「你每次都說這種話,是不會換一句新的嗎?」

 「嗯?」不是他太過於敏銳,是降谷零今天真的太不一樣。

 普通的時候,他們現在能夠和平的坐在對面聊天、甚至是討論合作的事情就已經是萬幸,但今天的對方可是從頭到尾都沒了個條理,談到一半的天也可以馬上丟掉舊的話題,接上了新的。

 而且還一直嫌棄他,雖然這平常也會做,但又好像跟平常不一樣,猶豫了幾分,最後他還是問了出口,「你醉了嗎?」

 「哈啊?」不出意料之外的,降谷零給了他一臉你在開什麼玩笑的表情,隨後盯著手上的香檳看了一眼,「你以為我會因為喝香檳就醉了?也太小看我了吧?」

 「只是問問看。」反正酒醉的人也不會承認自己醉了。翠綠色的眼打量了對面的人兒一下,雖然看起來有些臉紅,但大概也只是自然反應。

 應該是沒醉吧…──「所以我說你也太薄情了啊!」倏地,一隻纖長的手指就指向了他的鼻頭,嫌棄的表情就離他那麼近。

 話說回來,降谷零也是個意外的粗神經的人,當然,絕對不是要貶低他身為臥底或者是公安所擁有的能力,說實在話在生活技能也好、工作上也是滿點的這個人身上,唯一的缺點大概也只有對感情鈍感吧?

 哦,不過有時候用外表去誘惑別人的時候,倒是很快就知道對方上鉤了沒有。

 那到底是為什麼能夠在普通的戀愛方面如此鈍感呢?赤井知道自己大概一輩子得不出解答,就算他想得到正解,降谷零也不會告訴他的吧?

 如果把他心裡的想法告訴對方的話,也只會被當成讓人難堪的憐惜吧,「你在生氣嗎?」

 「才沒有!應該是說只是有點、嘖,正確來說應該是對!」降谷零一口把香檳喝完後,把空了的高腳杯放到了一旁,板著一張臉就走了過來,「你明明長得也不差,為什麼要一直是這種死表情啊。」

 這是百分之百醉了吧?誰說他還沒醉的?眨了眨眼,赤井看著一把奪過了他的菸,丟到地上後狠狠地踩熄了的降谷零,思考自己該不該逃跑以前,略是冰涼的手就湊了過來、捏上了他的臉頰,「你真的有在好好吃東西嗎?怎麼都不會長肉啊。」

 醉了。

 被捏著臉的赤井只有如此的想法,一邊思索著正捏著自己臉的人究竟喝了多少,他到會場的時間有些遲了,甚至還被茱蒂念了一頓,那時候的背景就是被部下團團圍住的降谷零,而且手上好像也不是拿著剛才喝的香檳。

 大概是那時候被灌多了吧,「你是不會在別人說話的時候看著對方嗎?」

 不滿的話語傳來時,捏住他臉頰的力道又大了幾分,可以說是到會痛的地步了,然而降谷零看起來並沒有放手的打算,「薄情又沒禮貌,真是太糟糕了。」

 「降谷君,你喝醉了哦。」用著上揚的肯定句表示著,赤井期待著別於不同人的醉鬼可以發現自己真的喝醉了,乖乖的放手讓他進去找人送他回去。

 可惜人一但變成醉鬼,聰不聰明就是另外一回事的事情了,「你說誰醉了!我才沒有這麼弱啊,混蛋!」

 連平常的禮貌都丟了,看來是不可能期望再多了。赤井稍稍的皺起了眉頭,思考著到底該如何安撫這個醉鬼,或者是引起裡面的注意讓他們發現自家最值得仰慕的上司醉得徹底,但從後頭傳來的歡呼聲聽來,應該也是沒有太多的可能。

 還是直接打暈帶給他們吧?雖然事後會受到對方強力的譴責,可他還不想對著一個醉得已經發酒瘋的人做些什麼,就算是告白也會被當成笑話的。

 他本來就沒打算跟降谷零告白,畢竟他們之間存在著太多的不可能,誠如降谷零所說的他太過於薄情、也誠如他所想的降谷零是高傲的,誰都沒辦法先退一步的狀況下,雖然心上冒出了一點點愛情的小芽,也沒有辦法給予足夠的水源灌溉,就只能這麼單純的封存在那裡。

 不過,這樣對他們這種身分的人,這種情況也已經是習以為常了,甚至在一開始就扼殺掉心動的種子都是有可能的,所以…──〝答答〞沉重的聲音傳來時,赤井還以為是外頭天空下起了雨,定睛一看,天氣還很晴朗,但是更湊近他面前的天空卻下起了雷雨。

 不會吧?醉到最後會哭的類型?赤井簡直啞口無言,現在的心情就像是玩養成RPG一樣收集情緒CG的感覺──等等,現在也不是吐槽的時候,「……降谷君?」

 「你這個人怎麼一直都這樣啊……自私自利又過分,最討厭你這種人了……」一邊滴著眼淚,降谷零的話語中也帶著顫抖的語調,卻相當清晰的傳達了意思,「為什麼偏偏是你啊……」

 這樣的抱怨赤井不是沒有聽過,坦白那時候,降谷零確實也表達過為什麼偏偏是他的這種話語,或許他們本來就不應該相遇,不過這已經是個既定的事實,也沒人能夠再扭轉它。

 赤井嘆了口氣,試圖安慰對方,「我很抱歉?」

 「我才不需要你的道歉!」原本看來態度軟化的人卻突地又變得潑灑起來,無意識著鼓著臉頰像是要加深表達自己的怒氣,卻看起來變得更可愛。

 娃娃臉果然很適合這麼做吧?忍住想要戳戳看的慾望,赤井舉起了雙手,投降般的問著,「不然你想要我怎麼辦呢?」

 他本來就不是個太會安慰人的人,應該說連說話這回事上都有點笨,所以比起和人爭論事情,他還比較喜歡直接用行動表達一切,可是降谷零和他不同,嘴巴伶牙俐齒的,任何事情彷彿被他一說就能夠解決似的。

 如果他有對方那種的口才,應該也不會變成現在求饒的狀態吧?赤井眨了眨眼,看著面前看來很認真的思考了的降谷零,一邊想著對方酒醉暈了的腦袋能夠想出什麼懲罰。

 就算叫他從這裡跳下去,他也認了,反正下面還有草叢,只要護好手就沒什麼…──「……KISS。」

 「嗯?」赤井嚴重懷疑自己的聽力,從剛才降谷零的嘴裡吐出的詞語太過相似於煽情的動作,讓他忍不住再問了一次,「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親!我!」降谷零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氣,吐出了這兩個字後惡狠狠地看著他,像是要宣示自己的認真決意一樣。

 但酒醉的人到底談什麼認真和決心啊?赤井皺起了眉頭,看著面前閃著認真神情的銀藍色雙眼,他也知道酒醉的人最纏人,不順著他的心意走十之八九會被大吵大鬧襲擊,可能就算是降谷零這麼顧忌自己形象的人也會變得這樣……不過大吵大鬧可以引起注意的話,反而還比較好?

 權衡了一下輕重後,赤井雙手改而搭上了對面人兒的肩,眨了眨眼後,以認真無比的語調開口說道,「降谷君,我…──唔!」

 話還來不及說完,帶有濃厚酒味的唇就這麼貼了上來,赤井從來沒想過、或許他們兩個人都從來沒有想過,他們會以這種方式親吻彼此,更甚至會是這樣的雙唇相碰,「……唔嗯。」

 「降谷君?」看著相距不遠的臉,赤井舔了舔唇,確定了對方確實被灌了不少酒,而且還是無序的不同酒種,這樣確實不醉也很難,「我先送你回去吧?」

 雖然說可能會引起他那群部下的側目,不過光看裡頭都快要變成拚酒大會的節奏,會受到報復也應該是在明天之後的事情了,現在還是先好好的把他們重要的公主殿下送回去才好。

 「嗯……」看起來心滿意足的人只是發出了如同貓咪的呼嚕聲,感覺上像是同意了他的提議,抵著他的額就蹭了蹭。

 真的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啊。在心裡再次感嘆降谷零的可愛後,赤井改而摟住了對方的肩,半拖半拉的把對方帶出了宴會場的陽台。


 ※

 

 「……所以我到底做了什麼?」

 隔天啞著聲、在床上緊抓著棉被的降谷零如是問,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臉上多了個紅印──哦、沒錯,那是他一早往人家臉上打下去的記號──現在無奈的抽著菸的赤井。

 「我送你回來,你看起來軟綿綿的,我只好把你帶進房間裡面來,然後我要走的時候你突然就變得很有力,之後…──噗!」

 「給我閉嘴!我要最簡短的答案!」猛的把一顆枕頭甩了過去,降谷零盡力的用完好的聲音喊著,一臉羞恥的模樣。

 重點是為什麼面前這個人在該多話的時候不多話,該少話的時候不少話啊?他們絕對是天生的八字不合、徹底不合!

 看著快氣壞了的降谷零,赤井用了短暫的時間思考了下,呼出了一口菸後,用他能最一針見血的方式說著,「我們上床了、你跟我告白了。」

 「噢……」去他的一針見血也太見血。降谷零幾乎要無力的癱在床上,他打從心裡發誓自己並沒有想跟赤井告白的想法,就算有,也絕對不會是現在。

 就不能再過幾年然後他們如果都沒有伴侶、然後還在來往的時候再自然而然的在一起嗎?就算這聽起來太過於小說、太過於美好,就算最後沒有這樣發展,降谷零也都不會有所怨言。

 這種丟死人的狀態,才是讓他最有怨言的狀況。一臉絕望的抹著臉,降谷零嘆了口氣後,皺起了眉頭看向了赤井,認真的問著,「所以說,你接受了嗎?」

 「嗯?」赤井就如同昨天晚宴談天一樣,對著他拋來了困惑的問句。

 如果還是昨天的話,他絕對會讓自己不喝那麼多酒,明明他已經遵守了很多年不在其他人面前喝得太醉的自我規則,卻還是因為氣氛驅使灌了自己那麼多酒,搞到最後連和赤井的談話他都不太有印象了。

 糟糕透頂,但是人生不是大好,也只能大壞了,「我告白之後,你的回答呢?」

 要就讓他一次掉到谷底吧!降谷零認命的想著。

 「我答應了。」赤井的回答這次相當的符合他簡短有力的概念,抽著菸的模樣就像是談論一件相當稀鬆平常的話題,絲毫沒有告白時該有的緊張感。

 也是,他們早就不年輕了…──這不是重點,「呃、你再說一次?」雖然是他讓赤井說簡短一點的,但太簡短的話語實在太過於快速,實在是很難判斷自己究竟聽清楚或是沒有。

 更何況,那個答案不就是他腦袋裡最想要的答案嗎,「我答應了。」

 「再、再說一次?」他實在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畢竟他左看右看,甚至是上下來回看,他都不覺得面前的赤井是會答應他的樣子。

 「降谷君……」無奈的嘆息了聲,赤井將菸熄了,跨步再次走進了降谷零的守備範圍裡──他早上就是被那一巴掌趕出來的沒錯──伸出了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翠綠色的眼認真無比的望進了銀藍中,「──我答應和你交往了。」

 「……就是這樣。」半晌,赤井將手放開了來,看著降谷零一臉呆愣的模樣,思考著對方反悔的可能性。

 他沒有脆弱得不能接受對方的反悔,說實話他剛聽見告白的時候,也是十足十的驚訝,但難得的好機會不抓住的話,他也不配當個優良的獵人,「你想要反悔嗎?」

 「哈?」大大的張著嘴,降谷零還有一半的理智留在被赤井嚇了一跳的時候,但有一半已經先回過了神,聽著赤井的問句露出了誇張的反應。

 誰會把夢寐以求的夢想再丟出去的?那絕對是十成十的笨蛋才會做的事情!降谷零咬了咬牙,露出了一付別把我當笨蛋耍的不服輸模樣,「交往就交往!我才不會反悔,倒是你才比較有可能吧!」

 就算真的要進入下一階段,但這種會損人的地方要改掉、一時半刻也是不可能的吧?但是,沒關係的。

 牽起了他的手,赤井在他的指尖上落下了一吻,「那麼、交往愉快,My honey?」

 「不要把我當成女孩子哄啊!混蛋!」降谷零理所當然的又賞了赤井一掌,當然了,這次他有好好的控制力道、至少沒把現在已經升格成他情人的赤井的鼻子打扁,「……交往愉快,大笨蛋。」

 啊啊,明明是大人了,談起戀愛為什麼還是一點也沒有長進呢?可能因為、他們兩個都是單相思就好的笨蛋吧?

 如此認真思考著的時候,降谷零卻突地感受到了手心裡傳來一股溫熱,定睛一看,被自己一掌還封印著的男人就玩了起來,讓他忍無可忍的大喊著,「赤井秀一你別得寸進尺舔我手啊!咳咳、咳……」

 「你要喝點水嗎?」

 「廢話嗎?你這個罪魁禍首!」

 

 往後的日子,究竟會變得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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