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OC有,娼妓PARO,外商鶴丸 X 男娼一期

 ※ 追上進度啦☆

 ※ 為CWT42《同心頻》之內容,釋出部分為本文,不釋出部分為R18情節、After(後日談)、特典內附文

  

  為什麼都覺得我要開虐呢XDDDD,晚上要工作先一步發文

  年過完了這裡才要跨年_(°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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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在那麼久且難以猜測的未來以前,一期一振僅是用以低落的希望期許著,或是該說,比起那些對於對未來的期待、猜測及困惑,他更注意於眼前的雪。

 好白啊。伸手觸碰尚未打開的窗,窗上因室內外的溫差而在玻璃上造出了霧氣,收回手後,一個手掌的痕跡就留在了上頭,比起剛才更清楚的更能看見雪的樣貌。白的就跟鶴丸先生一樣呢。

 看著緩緩落下的白雪,一期一振思想中出現的是鶴丸那頭柔軟的白髮,就和雪一樣雪白的、摸起來也是一樣的柔軟。說起來,那個人的皮膚也是白的啊。眨了眨眼,一期一振在冬季的室內嘆了口氣。

 如此優秀的人就這麼被自己吸引了嗎?無論怎麼想,總是惶恐。

 在鶴丸指名了自己之後,其實一期一振並不是沒有聽到任何的傳言,應該說,他什麼傳言也聽過,有好的、有壞的,例如說──『五条家的兒子是真心的,真好吶,那個娼妓就要飛黃騰達了。』、『不過其實,大概是憐憫吧?誰會想娶一個娼妓出身的人啊。』、『比起那些,我更懷疑是那個娼妓對他下了什麼毒吧,如此死心蹋地的……』──對此,燭台切也略有所聞,更加謹慎的把關著他的客源。

 但是對於一期一振而言,他確實對鶴丸抱有有期待,但卻一點也燃得不是那麼濃烈,就好像即將要熄滅的火那樣。

 望著窗上的手印,原本被抹開的部分即將要被霜再一次填滿──會不會鶴丸的世界裡,對於他的印象就是如此呢──在那道白色影子的心中,現在的他抹開了一部份,將那一部分命名為自己,但是,雪如果持續的下、他如果再去認識了其他的人,自己就會被掩埋,變得再也不是那麼特出。

 即使擁有這一頭被人說成美麗的海洋色髮絲,又該是有何作用呢?伸出了手,一期一振撫摸著自己的髮,一邊思索著。

 倏地──「哇啊,外面今天真是下了場大雪啊,我都快要被淹沒…哈啾!」

 「鶴丸先生,您沒事吧?」一聽見了鶴丸的聲音響起,一期一振隨即轉過了身,恰好看見了對方將大衣解下的樣子,沾染了雪的濕氣後,就連衣服看來也相當的沉重,包裹著對方那看來並不是相當強壯的身體。

 那樣的畫面令一期一振也感到寒冷,他擔憂的皺起眉頭,快速的倒了杯熱茶,對著鶴丸說著,一邊將方才小將送來的小型烤爐放到了坐墊附近,「還是快來這邊暖暖身子吧。」

 聽見了一期一振的話語,鶴丸將大衣掛好後立刻走向了坐墊坐下,在火爐前伸出了手取著暖,隨後又像想起什麼的快速地轉回眼,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熱茶一飲而盡。

 「呼哈…,好像重生了一樣啊。」熱茶入胃後,突然覺得身體裡是暖洋洋的,鶴丸因此發出了感嘆,臉上的表情也表露著主人相當舒服的情緒。

 然而,迎著那個畫面,一期一振愣了幾拍後,不小心的笑了出來,「噗呼。」

 「嗯?有什麼好笑的嗎?一期你在笑什麼啊?」抬眼看向了又笑起來的一期一振,鶴丸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到這樣的困惑,應該說是,最近他只要一進門,就可以看見一期一振笑得開心的樣子。

 雖然開心,但這是把我當成了小丑嗎?略是有些不開心的噘起了嘴,鶴丸像個小孩子耍賴般的說著,「一期這是在嘲笑我很滑稽嗎?啊啊,真是令人傷心啊,我是這麼的真心待你……」

 「不不,鶴丸先生誤會了。」眼見著對方又要開啟自我世界的小劇場,一期一振連忙的揮了揮手,收回動作後,沉默了些許的時間才眨著眼望向了鶴丸,細聲地說著,「…只是覺得,又看見鶴丸先生不同的一面而已啊。」

 「嗯?是說一開始我包了很多層外皮嗎?我可一開始就是真心的啊。」雖然了解一期一振並不是會這樣暗諷人的個性,但是看見對方皺起了眉頭,有些困擾的樣子,總是會忍不住想再欺負他一下下。

 迎著亮金色眼裡的狡猾眼神,無知的小兔子只是連忙的又揮起了手,緊張的澄清道,「不、不是那樣的,我只是……」

 「只是?」看著突然又安靜了下來的一期一振,富有好奇心的鶴丸自然是繼續的逼問著,眨呀眨的雙眼裡帶著相當的期待,等待著他的下文。

 低著頭,一期一振略是有些害羞的說起,「一開始總覺得鶴丸先生是那種相當自負,而且也事事做得順遂、完美的人,可是,之前看見了您那麼苦惱的樣子,就覺得其實您也就像個普通人一樣啊。」吞了口口水,一期一振繼續了下去,「今天是因為…我認為您應該不是那麼怕冷,畢竟您和雪一樣的白,可是您卻表現得如此畏懼,所以才、才突然的覺得……」

 「覺得?」聽著一期一振話語的同時,鶴丸也越來越接近了他,不去理會火爐的溫暖,幾乎是要貼在一期一振面前的樣子,對於自己而言,現在眼前的人兒對自己的評價才是最重要的。

 望著鶴丸已經如此湊近的樣子,一期一振雖想止住話語,但心裡也了解得清楚無比,鶴丸是不可能任由自己就這麼陷入沉默的。

 乾脆就,這麼豁出去了吧。抿了抿唇,一期一振在一口深呼吸後,細聲地說著,「…覺得您有點可愛……」

 鶴丸國永敢保證,如果他剛剛沒有把那口茶水喝下,他現在肯定噴得兩個人滿身都是茶香,亮金色的眼不可置信地睜大,巴眨著看著臉色微紅的一期一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也只化成了一句吶吶的「…這真是嚇到我了啊……」

 「如果您覺得不悅的話,相當的抱…──」

 「欸!等等等,噓──!我可沒要你的道歉啊。」伸出了手指,鶴丸將食指抵在一期一振的唇前三公分,回過神後俏皮的對著眼前的人兒眨了眨眼,「再說了,我可也沒說我生氣了呢。」

 被鶴丸的行為止住了話語,迎著那樣的景象,一期一振哪還有接續下去的理由,呆呆愣愣的努力找回神志後,輕聲的回應著,「…是的。」

 看著一期一振接受後,鶴丸帶著笑容、收回了手,轉頭望向了窗外的大雪,室內外溫差所造成的霜再一次填滿了玻璃,滿是雪白的世界中就像是要陷落一片寧靜,但在走來的路上,鶴丸望著街道上來往的人們,也多少有了慶年的感覺。

 一年又要過了啊。鶴丸輕聲嘆著,感覺他回到日本本國還不算太久,意識到一旁的一期一振低頭不語時,又用以短暫的幾秒想著他們認識的時間也不長,就整個人生裡而言,不過是短暫的一小部分。

 但是,跟隨著時光流逝,將會有什麼樣的發展呢?鶴丸突如其來的笑了起來,對於未來,他一直是充滿期待和期望的,會發生什麼事情、遇上什麼樣的人,每一件事情都讓他覺得無比的新奇。

 只是不曉得一期一振是否如同他一樣期待而已。將視線轉回了一期一振的臉上,鶴丸突然想起了將近的新年,啟唇開啟了另外的話題,「一期,新年的大字想好要寫什麼了嗎?」

 「咦?」對於鶴丸快速的轉移了話題,一期一振略是有些驚訝,眨著蜜金色的眼,不解的看著眼前興致高昂的鶴丸。

 「這幾天來不也學了不少字嗎?剛好新年又快到了,要不要試試看寫新年期望的大字呢?」跟隨著話語,鶴丸也隨之湊近了一期一振的面前,臉上的表情訴說著他有多麼的期待。

 然而,對於一期一振而言,太多的期望對於他來說就像是做夢──他曾經有過,但是現在已經不給予多少的希冀──垂下了眼,一期一振帶著些許的苦澀的笑容說著,「…我還學不了多少字,還沒有辦法很好的表達自己的想法啊……」

 「那,鶴丸先生呢?」為了阻止讓鶴丸繼續撒嬌下去,一期一振立刻補上了一個問題以堵住鶴丸的話語,換上的笑容雖然有些勉強,但對於他而言,靦腆的微笑恰好就是中規中矩的回應。

 「唔……」聽見對方的回應後,鶴丸確實露出了有些失望的表情,看起來確實想要從一期一振的嘴裡聽見什麼驚奇的答案,但是,失落不過多久,鶴丸立刻思考起了關於新年大字的問題。

 皺著眉頭,左思右想的思慮著,亮金色的眼裡最後落到了一期一振的髮上,海洋色的頭髮在白色的雪藉映著窗的光線下,閃耀著漂亮的色澤,牽引著鶴丸說出了話語,「應該是…藍吧。」

 「藍?」在一期一振的印象裡,大多數的人都是祈禱身體健康、快樂之類的,但是鶴丸的答案,他倒還是第一次聽見,「是有什麼意義嗎?」

 「嘛,這個嘛……」說得太過直白的話,可能會把一期一振嚇跑吧?回應之前,鶴丸是如此認真的想著,用了幾秒鐘編織理由後,掛著笑容對著眼前不解的人兒說起,「因為天空的顏色是藍的,藍色的天空不就代表自由嗎?我可是個喜歡自由自在的人啊,一期你應該也感覺得出來吧。」

 迎著鶴丸的眼神,一期一振先是略愣後才回過了神來,下意識的回應著──「啊啊,確實是呢。」──確實,在他的心裡,鶴丸就是一個自由自在的形象,倒不如說,要說鶴丸祈禱自由自在,但其實他已經是那一片的藍天啊。

 窗外的那一片藍天,或許已經是無法觸及的,但是,能跟眼前這一片藍天稍有交流,就已經足夠幸福了吧。一期一振笑了起來,笑裡仍是不改那一抹的苦澀,且比剛才更加的令人能夠感受。

 就連鶴丸也感受到了一期一振的不正常,眨了眨眼後才想起自己似乎是說錯了話,努力的想要將話題帶開,「一期會去新年參拜嗎?如果去的話,要不要一起去求籤和掛繪馬呢?」

 「啊啊,那個……」一期一振露出了些許為難的表情,關於新年參拜,他早就沒有參與過了,「…娼妓們是不能夠離開花樓、離開花街的哦。」

 他怎麼就這麼笨拙的忘記了這件事情?聽見了一期一振的回應後,鶴丸忍不住想把自己掐死,但轉瞬間,他想著自己對燭台切撒個嬌又或是硬著來,或許也是可以得到對方的默認的吧?

 不想再看見這樣宛如苦巧克力般的笑容,鶴丸抿了抿唇,用以有些開玩笑的口吻問著,「那麼,我就去和光忠說說就一天,把你借給我吧?你說怎麼樣呢,一期…──」

 「這可不行的!」出乎意料的,一期一振板起了臉,認真的對著鶴丸說著,「這是所有花樓的規定,不能夠因為任何理由就改變的,而且,鶴丸先生已經給燭台切先生添了夠多麻煩了吧?再下去的話,燭台切先生也肯定會生氣的。」

 「好嘛、好嘛,我只是問問看,一期,別這麼生氣啊。」沒有想到一期一振會有如此大的反應,鶴丸有些驚恐的往後縮了縮身子,眨著眼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可憐,甚至還伸出了手,偷偷的揪著一期一振的袖子。

 就好像是自己的錯一樣啊。一期一振無奈的嘆了口氣,最後只是淺淡的以一句總結了結了鶴丸這樣的想法,「知錯的話就請您別再搗亂啦,真是的,都已經要過新年了呢。」

 「是啊,都要過新年了,所以一期就別再生氣啦,生氣的話對新年的運勢會變差哦。」對著一期一振眨了眨眼,鶴丸一反剛才乖巧的被斥責的樣子,變得一如往常的活潑。

 「還不都是因為您嗎?」看向了一旁的鶴丸,一期一振忍不住又是無奈的說著,想要嘆氣卻又覺得這樣會迎來不好的一年,只能又氣又好笑的看著鶴丸。

 蜜金望向了亮金,不同的陽光在寧靜的時節交錯著,在冰冷的冬季裡有溫度的流動著,寧靜片刻後,鶴丸搓了搓手,坐直了身子。

 「好啦,那麼今天還要來學字嗎?雖然是一年的最後了,也不需要那麼嚴謹了。」望著一期一振眨了眨眼,鶴丸詢問著他,「你說呢?一期。」

 這問句對於一期一振而言,答案也只會有一個,「請不要因為是一年的最後就怠惰了啊,今天也請認真的教導我吧,鶴丸先生。」

 「啊啊,真是…有點發懶呢。」伸了個懶腰,鶴丸是那麼笑道,卻從一旁將紙張已經墨水硯台拿到了桌上,磨墨時,抬起了眼對著一期一振俏皮的拋了個媚眼,笑道,「不過,既然是可愛的一期拜託我的,那就得要打起精神認真了呢。」

 對此,一期一振只是露出了一個平常不過的笑,對著鶴丸恭敬的行了一個禮,「那麼就拜託您了,鶴丸老師。」

 「哦哦,交給我吧!」伴隨著雪花飄落,墨水也隨之染上了雪白的紙張。

 

 ×

 

 伴隨著雪積越是厚了,新年的腳步也跟著來臨,但是,從那一日後,鶴丸從未在對一期一振提起任何有關新年的話題,他們只是不斷的在白紙和黑墨上著墨著,有時候鶴丸還會玩心大起的就玩起了遊戲,結果被一期一振畫了個滿臉的黑。

 「一期你也太強了吧,第一次玩果然是騙人的吧?」無辜地把一張臉奉獻給了一期一振手上的毛筆,鶴丸噘著嘴一邊感受著毛筆在臉上畫過的柔軟觸感,一邊對著一期一振抱怨著。

 「不,並沒有哦,是第一次玩呢。」鶴丸所帶來的是普通孩子們所玩的遊戲,花牌又或是外國的撲克牌一類,一期一振確實都是第一次接觸到,奇妙的是,遊戲之神就像是眷顧著一期一振一樣,一天下來,恐怕能見到那張漂亮的臉上被沾上一點墨都是奇蹟,「…好了。」

 「這次又畫了什麼啊?我看看。」經過了幾次的遊戲,一期一振繪上的圖案已經從原本的圈圈或是叉叉變得有創意了些,上一次鶴丸舉起鏡子,已經看見一只好可愛的兔子圖案,想要將圖案洗掉,讓小將送來了臉盆和毛巾時,鶴丸都看得見對方顫抖的雙肩。

 那個時候,看見了始作俑者臉上止不住的笑,鶴丸也只能無奈的笑了笑,拿起了毛巾沾了水後將墨水擦去。亮金色的眼對上了自己的左臉頰,意外的眼睛一亮,「哇噢,一期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這個?」

 落在鶴丸左臉頰上的,是一只展翅的鶴,雖然因為空間不足而有些缺憾,但是能夠畫出來已經夠讓鶴丸吃驚了。

 「是在您上一次送來的繪本看見的,想著就試著畫畫看了。」看著鶴丸如此驚奇的樣子,一期一振有些害羞的說著,「雖然還畫得不太好就是了。」

 「這已經夠了啊。」仔細的看著那只展翅的鶴,鶴丸一邊想著自己上次送來的書籍究竟是什麼,努力的思索過一陣後,才想起上次跟著普通的小說一起贈予一期一振的是繪本版的白鶴報恩。

 那麼,就藉著這個機會吧。鶴丸笑了笑,從自己的懷裡摸出了一封紙袋,「既然一期都替我畫上白鶴了,不報恩一下也不行呢。」

 「咦?」眨了眨眼,一期一振有些不理解的看著鶴丸,用他的想法推測、猜想著鶴丸的報恩,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毛筆,連忙遮住了自己的臉。

 看著一期一振在自己眼前上演的小劇場,鶴丸一愣後隨即笑了出來,「噗哈哈哈哈,一期,你在做什麼啊?」

 「不,那個…因為鶴丸先生說要報恩對吧?」一雙蜜金色的眼從手指的縫隙中露了出來,對著鶴丸巴眨著,「…我想您該不會是、要拿毛筆回敬吧?」

 「原來我在一期心裡是這種形象嗎?」對於一期一振的話語,鶴丸無奈的失笑,隨即將紙袋地向了一期一振,「這個才是我的報恩哦。」

 眨了眨眼,一期一振望著鶴丸無奈的表情片刻後,才帶著緋紅緩緩放下了手,接過了鶴丸地來的信封,「這個是?」

 「是秘密。」對著一期一振俏皮的眨著眼,鶴丸舉起了食指抵到唇前,「現在還不能跟一期說,不過,在大晦日的時候,開著窗,等到十二點就會有好事發生哦。」

 「這個意思是什麼呢?」仍是不解的望著鶴丸,一期一振皺著眉頭,摸著裡面的封物,硬質的、而且是一片,但是上頭似乎有軟軟的物品連接著。

 對此,鶴丸仍是保持神祕,笑嘻嘻的說著,「照做的話,就會知道了哦。」

 「不會讓你失望的,我可是能實現願望的白鶴呢。」鶴丸自信滿滿地對著他眨了眼,留下了這麼一句,隨後喚來了小將拿來了毛巾和裝有溫水的盆子後,洗去了臉上的墨漬。

 望著鶴丸,一期一振仍是不解著,伸手撫摸著米棕色的信封,感受著鶴丸所謂的秘密,就像乘載著所有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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