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OC有,娼妓PARO,外商鶴丸 X 男娼一期

 ※ 追進度追進度〈?〉

 ※ 為CWT42《同心頻》之內容,釋出部分為本文,不釋出部分為R18情節、After(後日談)、特典內附文

  過年果然頹廢到忘記更新了←蠢貨


 ↓ ↓ ↓ ↓ ↓


 當然,鶴丸當時不在場,也不可能聽見燭台切的怒吼,最多也不過是在下一次和一期一振見面時,先是走到了燭台切辦公的房間裡打了個招呼,一臉的嘻笑對上燭台切的一臉愁雲,立刻就激起了燭台切的恨意,「小俱利,幫我把鶴丸扔出去!」

 「欸?欸欸?等等!光忠!好友不是這樣當的吧?」被一把揪上了衣領的鶴丸叫著,對著眼前一臉不滿著的燭台切喊著,「我們不是生死與共的好朋友嗎?光忠…──」

 「既然這樣就給我少惹點麻煩啊!」伴隨著燭台切的不滿,鶴丸就這麼被丟出了門外。

 即便是出手的大俱利也不見有任何的留情,一張漂亮的臉就這麼毫不留情地被撞上了柱子,觀賞完鶴丸的慘狀後,就這麼拉上了紙門,一點顏面留情也不給。

 「痛痛痛……」摸著撞上柱子的地方,感覺到了些許的疼意後,鶴丸一臉可憐兮兮地對著紙門喊著,「天啊…我的臉,這樣要怎麼討老婆啊!光忠!你要賠我醫藥費啊!」

 聽見了鶴丸可憐的呼喊,門就這麼又打開了來,後頭的燭台切幾乎像是厲鬼般的看著地上耍賴的人,冷然的說著,「沒讓你賠我精神補償費和服務費就不錯了,你還想要什麼醫藥費嗎?啊?」

 俗話說的好,性格溫和的人往往才是最恐怖的。看著那樣的燭台切,鶴丸吶吶的吞了口口水,「…我錯了,對不起,燭台切大人。」

 「你就只有這時候會裝乖。」對於眼前的鶴丸,燭台切只是默默的呼出一口輕嘆,「算了,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了,喏。」

 「這是什麼…嗚哇!這數字真是快嚇死我了。」接過了燭台切遞來的紙張,鶴丸看著在那上頭記載出的數字有多麼龐大,愣得鶴丸連眨了眨眼。

 「這是依照你的要求,一年份一期的時間的金額,如果現在就想退縮的話,那麼現在就還我,我還能去找之前的預訂者詢問。」靠著門框,燭台切疲憊的說著,「不過如果你真敢這麼做,我現在就先打你一頓。」

 「嘿嘿,我就知道光忠對我最好啦。」無視於燭台切的威脅,鶴丸帶著笑起了身,湊到了他的身邊,「我可是不會食言的人啊,既然說了我就會做的,支票下次再給你?」

 「隨便你吧,反正我也不怕著你跑掉。」對著搭著自己肩膀的鶴丸嘆了口氣,燭台切用以金色的眼瞳看著自己的竹馬,「記得,長船家的娼妓不是你抱持著隨便的心意就能帶走的。」

 「如果你真的對一期有意思,到了最後卻沒有結果,好聚也必須好散,不然就等著我…──」

 「哎哎,這些我都知道。」對著嚴肅的對著自己宣言著的燭台切伸出了手,止住了對方的話語,鶴丸眨了眨亮金色的眼,帶著笑意的回應著,「我知道要怎麼去對待你們家的娼妓的,不用擔心,光忠。」

 亮金色的眼一眨再眨,毫不畏懼的直望入了燭台切的眼裡,一點也不害怕被質疑在這種執著下的真心,即使望著再久也毫無閃躲。

 最後,燭台切只能悠悠的嘆出一句,「…為什麼你說起話來都那麼有說服力呢,真是……」

 「因為我本來就是個有信用的人啊。」對著燭台切笑了笑,鶴丸將紙條摺了幾折後,放進了口袋裡頭,外衣的口袋裡一如同上次燭台切所見那般的鼓脹,也是滿滿的糖果點心。

 看著包裹著漂亮糖衣的糖果,鶴丸在下一刻抬起了頭,突然的問起了燭台切,「我上次送來的那些布料,有替我送給一期了嗎?」

 「唉,早就送了,而且早就做成衣服了,大概你等等去就能看見了,怎麼了嗎?」對著鶴丸的舉動,燭台切再一次回憶起時就忍不住想大嘆氣,悲慘的想著自己上輩子到底是燒了怎麼樣的香才會落得這種下場。

 從鶴丸那爆炸性宣言後不過二十四小時,燭台切就又在花樓的門口收到了來自鶴丸的寄件,一打開後,幾匹漂亮上等的布料就躺在裡頭,上頭還註記著送給一期一振,還附帶著提醒著要做成普通的衣著──最讓燭台切感到憤怒的大概就是紙條邊的眨著眼的鶴──想起當時,燭台切幾乎就要把那張紙條揉爛了。

 然而,這些鶴丸也不會知道──對著燭台切拉開了笑,鶴丸的心情看來相當的愉悅,「我就知道交給光忠準沒錯啦,那麼,我就先去找一期,不打擾你休息啦。」

 「想去就去,用不著找理由……」嘆了口氣,燭台切深感心和精神以湧起滿溢的疲憊。

 「哎呀別這麼說嘛,總之,我先走啦,有空的話再補一頓飯請你和小俱利啦!」笑嘻嘻地丟下了話語,鶴丸就這麼轉過了身,對著燭台切和對方身後的大俱利揮了揮手,就要離去。

 「等一下!鶴丸。」在鶴丸的身影要消失之前,燭台切對著那白色的身影大喊了聲,得到了鶴丸的一個止步的回望。

 那不僅僅是因為他是長船家的接班人的使命,是因為一期是他親自挑選來的人,並不是由上一代挑選而帶出的娼妓們,或多或少,對於他,或多或少還是有私心的存在。

 呼出了口氣,燭台切拉攏了身上披著的外衣,對著鶴丸認真的說起,「──好好對待一期吧。」

 「…光忠。」看著如此認真的竹馬,鶴丸為之一愣後,卻在下一刻露出了笑容,轉過了身,在跨出步伐之前,對著身後的燭台切朗聲答道,「我知道。」

 燭台切就這麼目送著鶴丸走遠,隨後拐進了前往一期一振所在的房間內的走道,至此,燭台切才終於放下心來的呼出了口大氣,身子也隨之軟綿的朝後倒去,被大俱利眼明手快的扶著。

 「吶,小俱利,我這麼做應該是對的吧?」看著眼前空蕩的走道,燭台切輕聲的問著,帶著不確定的困惑語氣。

 畢竟他從來不是誰的命運掌控者,不是這間花樓裡的娼妓的、也不會是一期一振的,他所能做的事情有限,如果真要說,或許就是將可能正確的道路鋪好,在那之後,多少的考驗也不是他能力所能及的了。

 大俱利輕柔的拍撫著燭台切,最終緩聲道出了個確認的意味,「啊啊。」

 「如果是的話,就太好了呢。」

 

 ×

 

 離開了燭台切和大俱利兩人的面前後,鶴丸踏著略是歡快的步伐向著他一貫見著一期一振的房間,沒有透過任何小將帶路,隨後在繪著櫻花的紙門前停下了腳步,伸手推開了門。

 〝唰啦〞的門聲一響起,鶴丸的眼也隨之亮了起來,「哦哦,果然我沒有挑錯布料啊!」

 端坐在裡面的一期一振穿著不如以往,原本身上鬆垮可見白皙的雙肩和鎖骨的服裝已被換下,換成了嚴實的和服,色調也不如往常般的華麗鮮艷,甚至上頭綴著各式張揚而美麗的圖紋,而是換成了沉穩的色調和些許的紋路,即使如此,也遮不去一期一振本身的美麗。

 聽見了鶴丸的話語,一期一振抬起了頭,仔細的凝望著鶴丸一會兒後,突然轉過了身、彎下了腰,對著鶴丸行了個大禮,低垂著頭,有些顫抖的說著,「鶴丸先生,我…──」

 「哎呀,朋友間可不用行這種禮哦。」雖然一開始看著一期一振低下頭時有些驚訝,但旋即,鶴丸了解了一期一振正想著什麼,立刻打斷了他的話語,上前去牽起他併攏貼服著榻榻米地板的手。

 拉起一期一振時,鶴丸亮金色的眼帶著笑,溫和的對著他說起,「衣服很適合你,這就夠了哦,一期。」

 迎著那樣真摯的眼神,到底該要怎麼去拒絕呢?一期一振眨了眨眼,最後還是只能歛下蜜金色的眼,「…謝謝您,鶴丸先生。」

 「不用道歉啦。」看著接受了下來的一期一振,鶴丸換上了平時的笑容,在他的身邊坐下後,對著低著頭的他詢問著,「這布料應該不會讓你覺得不舒服吧?有哪裡會癢還是疼嗎?」

 被問起時,一期一振感受著肌膚上的觸感,隨後,真誠的對著鶴丸敘述著自己的感想,「不…很舒服的,很柔軟也很滑順。」

 「是嗎,那就不枉費我努力去找訂做的店家啦。」聽見了一期一振的回覆,鶴丸放下了手,一臉的笑容突然變得有些孩子氣,似是想要人誇獎般的稚氣笑著。

 但對於聽見這句話的一期一振,說實在他的內心仍是不知所措的──當幾天前燭台切送來新做好的和服時,他已經感到相當的訝異──『光忠先生,這是……?』

 『啊啊,這是鶴丸那傢伙指定要送給你的布料,為了方便,我就直接先做好你的尺寸送過來了。』半是無奈地嘆了口氣,燭台切接下了話,『另外還有讓我跟你說一聲,之後要見他穿這種衣服就好了,不用穿接客的衣服了。』

 『可是這樣不是會違反店內的……』一期一振有些困惑的看向燭台切,他知道對方就是這家店裡唯一的規則,然而這樣與職業道德有些相悖的話居然從老闆嘴裡說出,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燭台切只是無奈的笑了起來,『客人才是一切的主啊,反正你穿上他送來的衣服,他也不會跟我少算一點錢的,就照著他的意思吧。』

 『而且,鶴丸這個人想怎麼做就會怎麼做,如果我不答應,八成他強拉著你換衣服也是有可能的事情。』述說時,出現在燭台切臉上的是又恨又無奈的笑容。

 一期一振明白,那代表被述說著的那個人深受喜愛,他也懂得鶴丸為什麼被如此喜愛著,燦爛又陽光,外向也活潑,就好像終日散發熱度的太陽一般的令人愛著。

 如果是這樣的自己,太過靠近太陽的話,會不會被燃燒殆盡呢?拿起了那些送來的衣服,一期一振是如此深思著,但是,即便他思考了多久,他仍是沒有得出正確的答案。

 或許一開始這種問題就是無解的,或許這種問題最佳的解答──「…再一次,非常謝謝您,鶴丸先生。」──去嘗試過一次,才會明白這問題的答案吧。

 「嗚哦,怎麼突然變得率直了呢?」被眼前的一期一振略是有些反差的語氣驚訝著,鶴丸隨後眨了眨亮金色的眼,就那麼直直地望著對方。

 「這樣…不好嗎?」他一直認為鶴丸是希望自己是率直的對他,這對一期一振本身來說確實有些困難,但是嘗試看看未必不可,而且,收禮後確實就是必須道謝吧?

 「啊,不、不,我可沒說不好啊。」看著一期一振又露出了略顯膽怯的樣子,鶴丸連忙的揮了揮手,帶上了笑的說著,「我只是被一期突然的改變嚇了一跳啊,原本以為你還會堅持說不收下什麼的,我可還想好理由要讓你收下了呢。」

 「…那還真是抱歉呢。」對著那樣噘著嘴如同孩子說著話的鶴丸,一期一振露出了淺淡的笑容,輕柔的眨了眨眼後,努力的用輕鬆的口吻問起,「雖然我沒能達成鶴丸先生的幻想,但是我能夠問問嗎?那個能讓我收下的理由。」

 「嗯?你想聽嗎?」衝著一期一振眨了眨眼,鶴丸收回了噘著的嘴,帶著笑的問起一期一振,「不過在我告訴一期正確答案之前,要不要試著自己猜猜看呢?」

 對上了那雙有些俏皮的亮金,一期一振原先有些猶豫,但如果不那樣做的話,鶴丸看似會相當失望一樣。

 抿了抿唇,一期一振嘗試的問起,「因為…您是客人?」

 雖然燭台切朝他說過,鶴丸這個人並不同於自己平時所接待的客人,但那個可以收下的理由,說實在的,無論來回思考多久,一期一振也只能道出這個答案,畢竟自己除了這點之外,跟鶴丸就也沒有多少的接觸,對方也不可能有他的把柄之類…又或是說,自己大概也沒有把柄吧?

 道出了答案後,鶴丸的嘴又噘了起來,「真是的啊,為什麼一期都會想到這種地方來呢,想正面一點嘛。」

 「咦?可是……」想正面一點,到底是該往哪種方面想呢?一期一振略是困惑的歪著頭,「那不然是什麼原因呢?」

 「這個嘛,就是…──」迎向一期一振不解的神情,鶴丸笑得開心的笑道,「──看在之後你一個禮拜必須跟我見面三天的份上。」

 「──您的意思是?」一聽見了鶴丸的話語,一期一振錯愕的睜大了蜜金色的眼,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一個時段是多少錢,如果是買下一天,就已經是相當昂貴的價錢了。

 但是鶴丸的話語聽來確實是那樣沒錯,他無法離開花樓的這個鳥籠,即使鶴丸再怎麼對燭台切提出意見也不可能,一期一振了解雖然燭台切對待鶴丸相當的好,但在打破長遠的規則這種事情上,絕對不可能的。

 也就只剩下了那個可能性…──「是哦,我買下了你一個禮拜裡的三天。」

 雖然一期一振已經多少猜得到從鶴丸嘴裡得到的會是這樣的答案,但是實際上聽見,更是另一番的衝擊,他差些就想站起身對著鶴丸詢問是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最後,他只是默默的收緊了手,輕聲的說著,「…這樣可以嗎?」

 「嗯?一期你說什麼?」那一聲輕聲地詢問沒有完好的傳入鶴丸的耳裡,但光是看著一期一振的表情,鶴丸就大概能夠猜測出來。

 而且,對於在花街裡生存許久的娼妓,或許也從來沒聽說過這種事情吧,即便是當初的梅或是竹要被好人家帶走之前,對方也未曾如此勤勞的來找尋過他們。

 不過,自己的真心可是不容許被質疑的。帶起了笑容,鶴丸朗聲的說著,「這是我最後一次說了哦,一期,仔細聽好。」

 「對我來說,你不僅僅只有接客的娼妓這一個身分,而且,我也不需要你用那種態度對待我。」鶴丸的話很輕、相當的溫柔,「就當好朋友吧,吶?」

 當好朋友吧──這樣的話語,已經多久沒有聽見過了呢?來到花街後、甚至是來到了長船家的花街後,能夠如此坦然聽見這樣話語的時候,這還是第一次。

 就好像回到了還小的時候,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孩子們玩在一起的時候,每個人在聊得投機之後,就會拉起了對方的手,『吶,當我的好朋友吧。』這種話語,熟悉也令人想哭。

 默默的低下了頭,一期一振一言也不發,就只是那樣的安靜著,連點情緒的聲響也沒有,幾秒還不成什麼大問題,但鶴丸就這麼看著一期一振過了一陣子,擔心著對方是不是又陷入了自我矛盾的漩渦裡不可自拔。

 或許自己從一開始,就也不該再說這麼直白,對於一期一振,果然還是用以指引的方式更好…──「…一期,你…──」

 「──不過話說回來,鶴丸先生的理由,不就和我說的差不多嗎?」倏地,一期一振突然地開口,截斷了鶴丸的話語,「所以,果然還是算我猜對了吧。」

 亮金色的眼就這麼望著一期一振抬起了頭,帶著驚訝的神情,對著眼前的景色怔愣著──一期一振正帶著笑,那種普通再也不過的笑意,用那雙蜜金色的眼溫和的望著他──「對吧?」

 這樣的景色曾經想過,卻也沒想過真的變成了現實。鶴丸愣著眨了好幾次的眼,隨後才緩緩地伸出了手,直接地捏了自己一把,而且伴隨而來的叫聲讓一期一振了解那確實也是挺用力的一捏。

 「痛痛痛……」

 「鶴丸先生,您還好吧?」看著鶴丸自虐的行為,一期一振略是緊張的詢問著,在心裡同時思索著該不該去幫對方拿個藥膏或是冰塊之類的,皺著眉頭擔憂的望著。

 然而,迎著一期一振那樣的神情,鶴丸揉著臉頰,最後才緩緩嘆出一句,「…是真的啊。」

 「嗯?」眨了眨眼,一期一振不太能夠跟上鶴丸突然跳躍的思想,就這麼看著鶴丸的表情從呆愣轉為淺笑,最後就像是克制不住的笑了出聲,「鶴丸先生?」

 捏個臉頰而已,應該也不會有什麼精神疾病吧?一期一振不了解的望著笑得正開心的鶴丸,對於對方的傻笑,他卻不知道該從何去處理起。

 對著一期一振的愕然,鶴丸彎著眼仍是笑著,看向了一期一振說道,「抱、抱歉…噗呼,只是…哈哈哈…一期、一期你這樣,真是犯規啊。」

 「這是什麼意思?」是自己觸犯到哪種不能越界的規則了嗎?一期一振略是慌張地想著,思索著是不是自己剛才的語氣太過隨意了,導致鶴丸現在覺得不開心了。

 「哈哈哈……」總算是笑到了一段落,迎上了一期一振那一臉的緊張,鶴丸嘴邊的笑意沒有消失,他轉了個身,正面直接地對著一期一振,「不是一期的問題哦,不用擔心那麼多。」

 「只是沒想到,你突然變成那樣,真是讓我嚇了一大跳啊!」亮金色的眼俏皮的眨了眨,用以笑容和溫和的語氣,鶴丸是那樣認真的說著,「可是,我不討厭哦。」

 「以後就用這種方式跟我聊天吧,不用再在意那些禮節了,吶。」眨了眨亮金色的眼,鶴丸對著一期一振投以了詢問的目光,隨即又覺得這樣的話語不夠有說服力的,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根麥芽糖,「誠實的孩子可以得到糖果呢,得要誠實的說才有哦!」

 望著那樣認真的鶴丸,光是被看著,一期一振就了解了自己是不能夠去拒絕的,不單單只是因為鶴丸是客人的緣故、也不單單只因為鶴丸說著誠實的孩子才能得到糖果,現在的他,可能是作為朋友,以這個身分的自己對鶴丸的了解,去推測自己只能選擇的那一條道路。

 最後,一期一振只能緩緩地拉出一抹笑容,對著鶴丸回應著,「…我知道了。」

 命運的齒輪,或許就是在這一刻跟隨著誠心的笑容,開始了轉動──

 


评论(4)
热度(90)